第98章
微渗。 但这其实远不及过往练剑时的痛,幼时与剑生疏,皮开rou绽是常有的事,但就这刹那间,她竟觉得痛彻心扉。 奉容当真死了,在伤及她后,再不会冷着面抛给她药膏,也不会嘘寒问暖。 底下,桑沉草仰头打量高处,竟出奇地不发一言,唇边也不见噙笑,好似世间变得寡淡无趣,她闲听风雨。 将奉容安置好,奉云哀看向头顶那依稀渗了天光的破口,直接将上方探出去的半截断枝抽了回来。 枝条上有刺,一时不察,她指腹发疼,涌出来一个小小的血珠。 没了花朵遮挡,从外边渗进来的日光更多了些,好似这愈发明朗的迷局。 一切就快完全揭晓。 奉云哀低头看了奉容良久,干脆将手里的粗枝掐断,接着便将那断头的游金不老花收入袖中。 “那花还收着?”桑沉草笑问。 奉云哀低低嗯了一声,平静道:“莫负了旁人的血rou。” “秀秀真是神仙心肠。”桑沉草语气轻飘飘的。 奉云哀不应声,轻轻拂开奉容颈边的叶片,将那从奉容耳畔伸出的枝小心扶起,令那朵已开了小半的花伸出剑柄破洞,顶替了原先那一朵。 此花与前者差别不大,若非观察甚微,定一眼辨不出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