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
伸过来的手,只拿凤眼瞧人,“谁稀的管你。” 虞归晚心情甚好,笑容难得一见,再为她戴好围帽,“没问你这个,只问你是不是担心我,你回答就是,别扯旁的。” 幼儿哪里肯承认,嘴硬道:“少自作多情,我是怕被你带累,平白受杀头之罪。” “谁敢动你,我活剐了他。”虞归晚眼底又现杀意。 越说越不对劲,幼儿及时止住话头,“不说这些,就说这盐田,你当真要贩私盐?” “定了。” “你可想过后果?” “不会有事。” “你拿什么保证。” “还需保证什么,被发现了就跑路,天下之大,还能没有地方混?关外、东辽,再不济就去西南蜀地、海外蓬莱,人生短暂几十载,游历五湖四海、山川河流不比闷在这方寸之地强,谁还能限得住我。” 闻言,幼儿竟愣住,这般肆意潇洒是她未敢想的,从小父母亲就教导她要知书识礼,日后配一门当户对的夫婿,孝顺公婆,为夫家开枝散叶,为家族添光增彩,可她想要的却不是这些,她三岁启蒙,五岁出口成章,七岁下笔成书,期望有朝一日也能像兄长那样入仕,报效朝廷,只可惜她是女子,终究只能困在后宅。 虞归晚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