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
在门口下马,虞归晚提着两只狍子丢到后厨,其他猎物她没要,让跟去的村民分了。 掀开正屋的棉门帘,虞归晚带着一身寒气进来。 “回来了?”幼儿替她解下披风。 冰凉的马鞭挑起幼儿的下巴,细看她的脸色,“药吃了么?” 她让人去府城请到了高明的大夫,照着新开的药方吃了几日,夜里幼儿的咳嗽缓了好些。 幼儿抬手移开马鞭,“冷。一走就是大半天,你这猎是打尽兴了?” “猎了两头傻狍子,晚上炖狍子rou吃。”她走到炭炉边烤暖双手,花儿太娇,是该仔细些养护,暖了手再亲热。 屋里烧了地龙,其实不冷,只是幼儿畏寒,这几日都没怎么出屋子。 “你到底药吃了没?”她摸着幼儿身上那件夹袄直皱眉,畏寒还穿这么少。 “那药都是我盯着姑娘吃的,一次都不曾落下,主子就放心吧。”是坐在脚踏上夹榛子的小金方帮腔。 幼儿从炉子上的茶壶倒出一碗驱寒茶递过去,“就是为你四处寻大夫的这份心,我也会好好吃药。喝些驱寒茶,去去身上的寒气,你身子再好也经不住冰天雪地的冻,若病了,可也是要吃苦死人的药。” 驱寒茶并不好喝,一股子难言的怪味,虞归晚却能面不改色仰头喝